很多人以为忍耐是维护关系的良方,却不知道过度忍耐其实是毒药

2025-11-23 12:53:26 18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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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导读】:表面看来,陈磊是个人人称赞的“老好人”——对同事有求必应,对朋友倾囊相助,对家人无底线包容。但当他因过度劳累住院,才发现自己的“好人卡”换来的只是他人的理所当然。在心理医生的指导下,陈磊开始学习设立界限,却引来周遭人的强烈反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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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磊盯着电脑右下角的时间——晚上九点四十七分。办公室里只剩他一个人,头顶的日光灯发出轻微的嗡鸣。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,继续修改那份本该由项目部小李完成的报表。

手机震动,是妻子林晓的短信:“女儿发烧39度,你能回来吗?”

他正要回复,项目经理张姐的电话进来了:“小陈啊,明天早会的材料准备得怎么样了?这个项目可是关系到我们部门下半年的业绩。”

“快好了张姐,我再检查一遍就发您邮箱。”

“太好了!就知道你靠得住。对了,小李那个报表你也帮着看了吧?他年轻没经验,你多担待。”

挂掉电话,陈磊深吸一口气,给妻子回复:“还有个急活,忙完马上回。你先带女儿去医院。”

发送成功后,他闭眼缓了三秒,然后继续敲打键盘。这是陈磊工作的第十一个年头,作为公司的中级职员,他有个外号叫“万能磊”。同事电脑坏了找他,项目出问题了找他,甚至连订下午茶都要问他意见。他从不拒绝,因为他坚信——忍耐和付出是维护关系的最佳方式。

凌晨一点到家时,女儿已经退烧睡下。妻子靠在沙发上,电视里播放着午夜新闻。

“吃过饭了吗?”林晓起身要去热菜。

“吃过了。”他撒谎,胃里其实只有下午的三明治,“女儿怎么样?”

“打了针,好多了。”林晓看着他,“陈磊,我们半年没一起吃过晚饭了。”

他避开她的目光:“等忙完这个项目就好了。”

这晚,陈磊梦见自己在沙漠里跋涉,水壶空空如也,而周围的人都向他伸手要水。

第二天中午,好友大刘约他吃饭。坐在喧闹的餐厅里,陈磊差点睡着。

“哥们,有个事想请你帮忙。”大刘给他倒茶,“我小舅子想进城找工作,在你那住半个月行不?你家不是有两间房空着吗?”

陈磊握茶杯的手紧了紧。他们家确实有个书房,但那是他唯一能安静工作的地方。

“不方便就算了。”大刘语气微妙地变了。

“什么时候来?”陈磊听见自己说。

“就这周五!太好了,回头请你喝酒!”

陈磊看着大刘高兴的样子,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。他想起父亲常说的话:“做人要忍让,吃亏是福。”

周五晚上,大刘的小舅子小王拎着行李来了。不到三天,书房被弄得一团糟,零食袋和烟头到处都是。更让陈磊难受的是,小王完全没找工作的意思,整天待在客厅打游戏,声音开得很大。

周三晚上,陈磊想在客厅看会儿新闻,小王正霸着电视。

“王哥,我有点工作要处理,能不能...”

“等会儿啊磊哥,这局马上完。”

这一等就是两小时。深夜,陈磊在厨房对林晓抱怨:“这也太不自觉了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不当面说清楚?”林晓看着他,“你在自己家都要忍耐?”

陈磊哑口无言。

第二天部门团建,大家都喝了点酒。小李搂着他的肩膀:“磊哥,下个季度的考核,你帮我把数据做漂亮点呗?我女朋友要求我今年必须升职。”

若是平时,陈磊肯定会答应。但那天他太累了,女儿生病、小王扰民、连续加班,所有事情堆在一起,他破天荒地说了句:“这是你自己的事吧?”

小李愣住了,周围瞬间安静。

张姐打圆场:“小陈今天心情不好?开玩笑的吧?”

“我没开玩笑。”陈磊站起来,感觉头晕目眩,“自己的工作自己做,这不是基本道理吗?”

说完这句,他眼前一黑。

醒来时在医院,医生说他是过度劳累加上情绪激动导致的晕厥。林晓守在床边,眼睛红肿。

“医生说你需要休息,彻底休息。”她握着他的手,“陈磊,你再这样下去会垮掉的。”

住院三天,只有两个同事来看他。大刘打了个电话,话题很快转到小王身上:“我小舅子说你最近对他爱答不理,是不是他惹你生气了?”

就连母亲打电话来也说:“听说你住院了?工作别太拼。对了,你表哥家孩子上学的事,你帮着问问...”

挂掉电话,陈磊看着医院苍白的天花板,第一次意识到:他努力维持的所有关系,都建立在他的无限度付出上。一旦他停止付出,这些人似乎就不再需要他了。

出院后,在妻子坚持下,陈磊去见了心理医生。

“很有意思,”医生听完他的讲述后说,“你似乎在通过不断付出来换取安全感。能说说这种模式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?”

陈磊沉默了。他想起小时候,父母总是吵架,他只有考了好成绩、做了所有家务时,家里才会短暂地和平。母亲摸着他的头说:“还是我们家小磊最懂事。”

原来,他从小就学会用忍耐和付出来换取爱和安宁。

“健康的关系需要边界,”医生说,“就像房子需要围墙。没有边界,不是善良,是自我毁灭。”

陈磊决定改变。

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回家对小王说:“我给你订了周五的回程票,这期间你可以住,但请保持书房整洁,晚上十点后不要用客厅电视。”

小王瞪大眼睛:“磊哥,你这是赶我走?”

“不是赶你走,是设定期限。”

那晚,大刘打来电话,语气不悦:“陈磊,什么意思啊?我小舅子哪得罪你了?”

“他没得罪我,但我需要自己的空间。”

“行,你真行。”大刘摔了电话。

第二天上班,陈磊把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工作逐一退回。当张姐又把一份文件放在他桌上时,他平静地说:“张姐,这是项目部的工作,我自己的任务已经排满了。”

张姐的表情从惊讶到不悦:“小陈,你最近是不是太计较了?能者多劳嘛。”

“多劳可以,但不能只有我多劳。”

办公室的气氛变得微妙。曾经亲切的同事现在看他眼神复杂,午餐时也不再主动叫他。

最让陈磊难受的是家庭聚会。表哥直接找上门:“我孩子上学那事你问了吗?这都多少天了。”

“问了,政策不允许跨区,我帮不上忙。”

表哥脸色立刻变了:“是不想帮吧?现在有出息了,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了?”

母亲也打来电话:“你就不能帮帮你表哥?都是一家人。”

“妈,我不是不帮,是帮不了。”

“你就是不想帮!”母亲罕见地发了火。

挂了电话,陈磊走到阳台。晚风吹在脸上,他感到一种深刻的孤独。林晓走过来,轻轻靠在他身边。

“很难,是吗?”她问。

“嗯,”他声音沙哑,“好像所有人喜欢的都是那个有求必应的我。”

“但我更喜欢现在的你。”林晓握住他的手,“至少真实。”

改变在悄然发生。退回不属于自己的工作后,陈磊的效率反而提高了。他负责的一个创新方案得到了高层认可,获得了入职以来第一次单独表彰。

慢慢的,同事反而开始尊重他的时间。小李被迫独立完成工作后,意外地发现了自己的能力,专门来感谢他:“磊哥,谢谢你当时逼我一把。”

真正健康的关系,不需要任何一方过度牺牲。设立边界不是筑墙,而是划定彼此尊重的地平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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